步走开了。樊文山和吴世昌紧跟在后面,只剩苗成功一人吊在最后。
杨安饴一脸迷茫的睁开眼,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,“嘶”
小气巴拉的臭金童,是不是光解毒,忘记消除副作用了,她咋感觉有人在自己脑子里蹦迪,要炸了!
“甜蜜蜜,你这可不能怪我,你这次注射的病毒是神经方面的,我如果把所有副作用消除,那你师父就配不出正确的解药了。”
“你要是想早点解脱,就赶紧去找你师父,让他把个脉,他那药方还得修改。”
杨安饴强忍着全身的酸痛爬起来,有气无力的打开门,和煦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。
她扶着墙向外走,没几步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,整张脸升起一种灼痛感,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。
“金童,我这是咋了?”
“快到晾影里去!”
杨安饴慌张的左右看了看,踉跄着退回房间,一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,跌倒在地。
“啊!”
听到声音的李大夫急忙赶来,面露惊恐的看着她脸上成片的灼伤后的痕迹,“安安!”
“师父我好疼啊!”
“师父在呢,师父在呢,别怕!”李大夫弯腰把人抱到了床上,“别怕!师父这就给你看看。”
杨安饴死死的咬住嘴唇,不一会就尝到了铁锈的味道,可是却丝毫不觉得痛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脸上的灼痛感慢慢消失,嘴唇上的痛感才渐渐传过来,丝丝缕缕,麻麻刺刺的。
“师父,我好像不咋疼了。”
李大夫沉浸在她的脉象中,根本没听到她的话。这脉象实在太奇怪了,像是火毒,又像是寒毒,他从没在任何一本医案中见过。照这脉象,之前的配方还远远不够。
看着他眉头皱成个“川”字,杨安饴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巴,“嘶”x33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。
“老李这人真性情,说话难免有些不中听,几位可别跟他一般见识,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。”
杨安饴听出了房老的声音,眼底闪过一抹疑惑,他这是在和谁说话?
“小朱,你去沏壶好茶,给几位同志解解乏。”
“好嘞。”
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,李大夫缓缓收回了手,杨安饴忍不住问道:“师父,房伯伯在跟谁说话?”
李大夫板着一张脸,“你还是跟我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