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冬红着脸跑回卫生室,冲进房间关上门,把自己裹进了被窝。
与此同时,等候多时的杨安饴感受到附近强烈的情感波动,悄悄地松了一口气。
掀开门帘,她走进药房,“师父,忍冬姐回来了,估计误会已经解开了。”
李大夫放下手中的账本,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
“那我去找十六堂哥问问。”
杨安饴才走出卫生室没多远,隐隐听到前面有孩子的哭声,忍不住走了过去。看到了对着柳树打拳的杨保青和树上抱着树杈哭的无比凄惨的两小。
她难以理解的皱起眉,“十六堂哥,你这是在干啥?”
看到杨安饴,杨安和杨康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,哭的更大声了,“姑姑,救命啊!十六叔要摔死我们!”
杨保青收回手,解下缠在手背上的布条,斜睨了两人一眼,“咋?现在知道求救了,你们不是打死都不下来吗?”
俩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杨安抽泣着说:“我、我要去告诉大、大爷爷,十六叔耍流氓!”
“闭嘴!”
杨保青恼羞成怒的大喝一声,气的牙根儿痒痒。
杨安饴一脸惊奇的盯着他,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来,“十六哥,你该不会?”
“你也闭嘴。”
杨保青无奈的瞪了她一眼,可惜那眼神丝毫没有威慑力,对她根本不起作用。
杨安饴眼睛眼睛转了转,轻咳一声压抑自己的兴奋,“那个啥,师父让我来看看,你和忍冬姐谈的咋样了?误会说开了吗?”
“说开了,她应该不生我的气了。”
杨保青眸子深了深,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手掌。
“你之前说你暂时不想结婚,是不是因为你想回战场?”
“什么?”
杨安饴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愕,心中多了几分肯定,于是换了个措辞,“我说你是不是因为要回特别小组才不想结婚的?”
杨保青眼底闪过一抹暗色,“我当初进组时和路总教达成过协议,最少得在特别小组待满三年,三年后算正常退伍。”“我只是担心我活不到那时”
“呸呸呸!不忌不忌,大吉大利!”
杨保青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杨安饴一阵“呸呸呸”噎回去了。
反应过来她在干嘛,杨保青哭笑不得,“安安,你这算不算封建迷信?”
杨安饴斜睨了他一眼,瘪瘪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