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夫:“”
察觉到他的情绪渐渐稳定,杨安饴接着说:“我能感觉到十六堂哥对忍冬姐是认真的,他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。”
李大夫扔了手里半截鸡毛掸子,“我再信你一次,要是他敢欺负忍冬,就算杨老七来求情,我也得骟了他。”
“”
杨安饴尴尬的扯了扯嘴角,“您放心,他要是敢伤害忍冬姐,我也饶不了他。”
话分两头,杨保青追着忍冬而去,在清水河边截住了茫然无措的人儿。
“忍冬,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听到的那样。”
忍冬连连后退,发红的眼眶和鼻头暴露了她的脆弱,“我亲耳听到的话,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“你不喜欢我无所谓,本来我也没想过你会喜欢我。但是,你为什么要说什么三年来骗我?”
杨保青从怀里掏出一条绣着金银花的手绢,盯着忍冬的眼睛说:“我没骗你,这就是证据。”
看到这条手绢,忍冬的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。
“你自己绣的手绢,你总不会不认识吧?”
忍冬抿了抿嘴,没有说话。
杨保青无声的叹了口气,向前走了一步,忍冬立刻后退,杨保青举着双手停下来。
“别紧张,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一点。”
“不用,我看的很清楚。”
杨保青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“那你承认这是你自己绣的了?”
忍冬再次抿紧了嘴巴,一言不发。
杨保青心底涌上一股挫败,“忍冬,我知道你认得这手绢,这上面绣的是你的名字。”
忍冬嘴巴动了动,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我只是想跟你说,我在卫生室说的话都是真的,要是有半句假话,就让人民群众审判我!”杨保青信誓旦旦的保证。
忍冬眼角溢出一滴眼泪,还没来得及滑下脸庞,就被她擦去了。
“是真是假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曾经救过你一次,如今你也算帮了我一次,咱们两清了。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大家各自安好。”
“两清?”
杨保青知道她误会了,心急如焚的向前跨了一步,“这咋能两清呢?”
忍冬再次后退,始终和他保持安全的距离。
杨保青深吸一口气,“我说暂时不会结婚,是因为我现在在特别行动小组,不知道哪次任务可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