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。”
正说着,杨安饴把药方开好了,李大夫拿过来看了看,从本子下面抽出另一张开好的方子,“拿着这张去抓药吧。”
杨安饴看着手里的方子,和自己用的经方一致,只是其中的加减法她掌握的还不够。
她默默地这张方子记在了心里,然后去抓药。
徐海国从兜里掏出钱来,“李大夫,要多少钱?”
“看病不要钱,给个两毛的药钱就行。”
徐存义不是石羊大队的人,没办医保,只收个药钱好记账。
徐海国掏出一张五毛的,“李大夫,麻烦你多开两副药,给我来五毛钱的。”
李大夫的太阳穴跳了一下,无语的瞪着徐海国,“你以为买糖呢,还来五毛钱的,药是能乱吃的吗?”
徐海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“我这不是怕药不够吗?”
“我的药跟别人不一样,三副药足够了,要是好不了你来找我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徐海国把钱放下,“我没两毛的了,只有五毛,剩下的就当给我姑姑把脉的辛苦费了,行不?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
杨安饴抓好药出来就听到这句话,一行黑线自额头滑下。
对上她的目光,徐海国下意识后退一步,“那个,我和姥爷想在石羊大队落户,手续都办好了。要不这钱算我的煎药钱,辛苦姑姑帮我把药煎了吧。”
杨安饴愣了两秒,“在石羊大队落户?”
“是啊,肖组长推荐我去燕京学习爆破,再过几天就走。我不放心留姥爷一个人在县城,所以就想让他跟你们住一起。”
徐海国可怜巴巴的望着杨安饴,“我只有姥爷这一个亲人了,姑姑,你会帮我的吧?”
听他这么说,徐存义眼底闪过一抹复杂,话在嘴边转了一圈,终究是咽了下去。
杨安饴想到了什么,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,“随便,只要你们手续办好了,想来就来呗。”
“嘿嘿,我就知道姑姑最好了。”徐海国兴奋的傻笑。
与此同时,石羊大队,大队部。
杨保山看着手里书县长写的信,和转关系的证明,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现在的人咋都喜欢往农村跑?
杨满仓走了过来,“大队长,郭太奶说她家的老院可以租给安安的便宜侄子,只是要先收拾收拾才能住。”
杨保山想了想,“她家的老院是在卫生室后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