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去眼底的情绪,回他一抹灿烂的笑容,然后移开了视线,打开车门跳了下去。
杨老七紧跟着跳了下来,“兰同志上家里喝口热茶吧?”
“不用了,我还有事,明天见。”
说完,兰正宇就开车走了。
雪越下越大,鹅毛似的落下来。
杨安饴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,走到门口轻声道:“大黑,帮我开个门!”
“汪!”
门内传来一声犬吠,很快大门就打开了。杨安饴父女俩赶紧进去,然后关上大门。
王香菊听到动静走出来,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,“你们终于回来了,快进屋吧。热水在灶上保着温呢,我这就给你们端来,烫烫脚再**。”
“娘,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杨安饴拒绝了王香菊的帮忙,拿出自己的洗脚盆兑好水端进了房间。x33
小黑和小狐狸被她的动静吵醒,把头换了个方向,又接着睡起来。
杨安饴小心的放下盆,走到小黑它们身边,挨个把它们抱出来,在窝里换上新的暖贴,然后才把它们放了回去。
坐在床上,她一边烫脚,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。
突然,她想到了什么,一把捞过斜挎包翻了个底朝天,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木盒。
只有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视野中。
要知道,她这个斜挎包就是个掩饰,平时只放点小零食,她的所有东西都是存放在空间的。只有那个木盒,是她跟忍冬姐借的,所以才留在了斜挎包里。
但是现在木盒不见了,反而多出一封信。
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从她随身携带的包里拿东西,这技术是该称一声盗圣,还是盗帅?
看着凭白多出来的信封,她立刻拆开看了起来。
看完之后,她心里只有两个字:完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竟然是兰正宇拿走了她的木盒。作为交换,他留下了刘复两人的部分口供,让她知道了暗处还有惦记自己小命的敌人。
可是,催眠香是她和金童交换的,就换了一根,木盒里剩下的都是普通的助眠香,根本没用。
要是被他发现了,她该咋解释啊?
想到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,她快速的擦了脚钻进被窝,意识沉入空间。x33
“金童,救命啊!”
第二天,杨安饴拿着从金童那换来的催眠香粉到了卫生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