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安饴怔了怔,打完最后一个动作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看着他眼底的光芒,她最终还是没忍心告诉他,这种事除非断绝关系,否则有可能是要牵连全家的。
……
在李大夫悄悄的送药加针灸调理下,没过几天,于皿身上的伤逐渐好转。
这天下午,李大夫给于皿针灸完,再次给他把了把脉。
“按照你的伤势,再针灸一次,喝一周的中药差不多就能好利索了。”
于皿起身道谢,“谢谢李大夫,救命之恩没齿难忘!”
“言重了,往后你们多注意点吧,我不能在这里久留,先走了。”
李大夫收拾好了东西,从牛棚后面钻进了后山。杨安饴正在那等着,看到他过来急忙背起背篓跟了上去。
“师父,人咋样了?”
李大夫皱眉,“你咋跟来了?让老七知道怕是得怨我。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您吗?”
杨安饴一脸紧张,“今天队上又送来一个改造的,我怕他们突然到牛棚去,所以特地来守着。”
“又送来一个?”
李大夫脚步顿了一下,“这次送来的又是啥人?”
“我感觉不是善茬,师父你下次还是不要去牛棚了,想办法把人弄去卫生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