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
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深思,“那我能问一下,我身上的功德都是从哪来的吗?”
金童转过身仔细瞧了瞧她,“那就多了,只要是做好事都会产生功德,不过要是你不小心帮助坏人干了坏事,报应也会分摊在你身上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我以后多做好事,多积攒些功德,争取跟你多换点东西。”
金童眼中迸射出惊喜的光芒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了,谁让你救过我的命,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,我一定尽全力。”
她一向不喜欢欠人恩情,既然有能力现在报恩,就别说什么下辈子结草衔环了,太遥远。
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下辈子,她更愿意享受当下。
这天晚上,杨安饴和金童谈了许久,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她爬起来简单吃了点儿东西,拿上一篮子果子去了卫生室。
李大夫在篮子里挑挑拣拣,“安安,你来说说这栗子入药怎么吃最好?”
杨安饴知道他又在考自己,不慌不忙的回答道:“《本草》有言:风干之栗,胜于日曝,而火煨油炒,胜于蒸煮,仍需细嚼,连液吞咽则有益,若顿食至饱,反伤脾矣。”
李大夫满意的点点头,“不错,栗子具有健脾益气,补肾强筋、活血消肿的作用,但不能多吃,不能和牛肉一起吃。”
他把栗子挑出了一部分,“我留起来一点风干留着入药,剩下的这些留着炖**。”
忍冬笑着站起来,“那我去收拾吧,昨晚打来的野鸡正好派上用场了。”
李大夫挥挥手,“去吧去吧,让安安给你打个下手,也学学你的厨艺。”
杨安饴主动提起篮子跟上,走到厨房把东西放下,然后熟练的去处理野鸡。
杀鸡、烫毛、开膛破肚、清理内脏等步骤信手拈来,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遍。
“安安,你这手法好利落啊,啥时候针灸也能做的像宰鸡一样熟练就好了。”
忍冬还是第一次见她处理鸡,她冷静的样子和干净利落的手法,让她仿佛看到了西医院里主刀的医生。
杨安饴手下的动作不停,笑眯眯的抬起头说:“我对穴位还不是很熟悉,慢慢来嘛。”
“说的也是,我当初第一次接触这个,用了两年的时间,才把所有的穴位都记清楚。你现在才学了两个月,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”忍冬说着,一颗一颗把栗子剥了出来。
另一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