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厉害吧?”
“厉害厉害。”杨老七蹲下来摸了摸威仔的头,“真是条好狗,不过,这野鸡还是捆起来,不然会飞的。”
杨安饴不以为意的摇摇头,“没事,脚上都拴着绳子呢,跑不掉。”
杨老七定睛一看,果然在每一只野鸡的鸡腿上发现了一圈绿色的草绳,在草地上很不起眼。
“既然你回来了,那咱就回家吧。”
“好嘞!”
杨安饴走到树边,熟练地一抱一抬,足有一个成年人腰粗的树干就被她扛上了肩,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。
“闺女,咱俩一起抬,别把你压的再不长喽!”
“不用,这一点都不重,还是别闪了您的腰。”
杨安饴一点儿没觉得重,扛着树干快走几步,最后干脆直接跑了起来。
杨老七紧随其后,“安安,你慢点!”
威仔尽职的赶着野鸡跟在最后,努力保护着自己的伙食费。
杨安饴跑了一会就停了下来,等着杨老七和威仔跟上来,父女俩有说有笑的继续向前走。
与此同时,大队部里正在发着卖皮子的钱,虽然是集体活动,但是各人猎得的猎物数量不同,钱也是有多有少。
刘会计手上有个专门的账本,记录着每个人的名字和数量,并不会弄错。
发到最后,还剩下五十块。
孙懒汉一手抠着鼻孔,一手挠着后脑勺,“刘会计,俺家俩侄子的钱呢?私自昧下社员的钱,那是地主老财才干的事。”
由于孙懒汉平时住在猪圈打扫卫生,而且常年不洗澡,天气一热,他的身上就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发酵后的味道。
看到他出现,周围看热闹的人恨不得退开八米远,一个个捂着鼻子。
“呕,谁把孙懒汉叫来的?”
“呕,不知道,呕”
刘会计来不及防备,差一点没被熏的晕过去,“滚滚滚!孙懒汉,你可别耍无赖,那钱可不是你的,你就别想了。”
“俺凭什么不能想?”
孙懒汉不服气的又向前一步,“俺可是他们的亲叔,他们死了,那钱理应是俺的,你想私吞可不行!”
刘会计:“呕,你别过来”
杨满仓和杨卫东用白毛巾捂着鼻子,在脑后打了个结,一人一根棍子叉着孙懒汉的胳膊抬到了队尾的浊水河,然后把人扔了进去。
“想要钱,先把自己洗干净吧,大家伙儿都快被你熏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