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最前面的是邹随,首次在檀都的公众面前露面。
身后跟着夜枭聂破军,再是原来隶属于灭魂堂的死士,如今已全部是西北狼骑的死士。
算上聂破军,人数刚好十个。
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拦阻周宏飞的两人自动让开。
邹随带着人踏出大门,收步后,隔着一米来远看着周宏飞。
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邹随身上,不约而同想着:这就是朱雀坊的话事人吗?
看上去真不像个老板,但身上那股阴鸷的气息确实会让人忌惮。wap.bΙQμGètν.net
周宏飞两眼眯起,沉声问道:
“你就是朱雀坊的老板?”
“可以这么说,有事吗?”
“要跟你们谈笔大生意,手上有一笔重要的货想走水路运出去,你们不是要做这一行吗,这可是送上门来的生意,赶紧请我们进去喝茶。”
“你认识字吗?”邹随指了指警示牌。
话里的意思很明显,不管是什么生意,非请勿入,这是规矩。
周宏飞的声调顿时高了几度:
“这是瞧不起谁呢?照我早年那臭脾气,已经一巴掌上脸了。”
“所以,你就是来踢场子的。”邹随更加直接。
周宏飞也懒得装了,冷笑回应:
“是又如何?一群外地佬,一来檀都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当檀都是块谁都能啃的肥肉吗?有没有拜过码头?有没有提前打点?有没有提前跟同行们知会一声?我看你是啥都不懂,只会窝在屋子里做美梦。”
还别说,这话确实是很多檀都人的心声,可以说是排外,也可以理解为:不会轻易允许他人动自己的饭碗。
比如车马行,现在水路崩盘了,正是车马行大赚特赚的时候,朱雀坊却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一副要把水路重新搞起来的架势,车马行自然最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出现。
所以,车马行来打头阵,其实是情有可原的。
但却不知,碰上了一颗硬钉子!
会撞的头破血流的。
这不,邹随满意道:
“既然这样,那就好说了。”
“什么好说?刚好现在不少人在场,你给大伙一个说法。”
“可以。”
说完这两个字,邹随直接转身朝门内走去,丢下一句话:
“把他们的腿全都打断了,回头在警示牌上再加四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