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再次出现,不久之后,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人走到牢房门口。
这人身上穿着一件仵作的衣服,看起来人白白净净的,如果换上一件儒衫,他就是那种百姓们眼中标准的读书人模样。
“大人。”
年轻人走到县令身边,俯身行礼。
县令大人给崔覆野介绍了一下:“这位是我县衙的仵作,虽然年轻,但精通医术,他来帮我问你话,你配合一下。”
说完后他起身准备离开,走了几步又回头,用劝说的语气对崔覆野说道:“你最好的配合一下。”
这句话听起来,语气真的是很真诚的好言相劝。
“崔公子,你好。”
年轻的仵作打开牢门,他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布包,看起来最多也就能装下几个馒头那么大。
这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还很懂礼貌,进门后不但打了招呼,还回身把牢门关好。
“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。”
仵作把那个包裹在崔覆野面前打开,里边竟然还分了三层。
第一层上插着的都是银针,第二层应该都是各种细小锋利的刀具,第三层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“我其实不是学仵作出身。”
仵作说:“我父亲曾经是军中医官,我十几岁之前,和父亲学的都是如何治病救人,可是,天有不测风云。”
他一边准备的时候一边和崔覆野说话,声音很平和,也很好听。
他的长相和说话的声音,都是绝对能讨女孩子欢心的那种。
最要命的是,他的手很漂亮,一个男人似乎就不该有这么漂亮的双手。
男人其实在有些时候不了解,为什么女人会对手漂亮的男人也有好感。
“父亲意外离世之后,我失去了教导,只能靠看父亲留下的医书来自学,许多词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都晦涩难懂,我都是靠瞎猜学下来的。”
说到这,他歉然的看了崔覆野一眼:“所以我学偏了,明明是该治病救人的医术,被我学成了如何快速精准的把一个人完整的分开。”???..coM
把一个人完整的分开,这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病句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