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复:【这事我照原计划进行,申诉到集团总裁那里是迫不得已的最后一步。】
林静:【一步一步来也好。不过抓住和他同车的机会,告诉他你是他旗下银行的员工,套下近乎。】
徐蓁觉得好笑。
她还需要跟自己的老公套近乎?
她连他**的样子都看到过了。
她不理会林静,把手机放回包里。
一抬眼,发现沈凌风正看着她,不知道看了多久了。
其实他才睁开眼,见她看过来,于是问了一个他早就想问的问题,
“你今天不是一早就出门上班了吗?”
徐蓁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那怎么又回家了?”
“有事。”
徐蓁说的很敷衍,言外之意,她的事,他别管。
见她不愿意说,他更不想当回事了,又闭上眼睛养神。
反正他已经主动开口问了,她爱说不说。
而且看起来不像有不好的事的样子。
夫妻俩就此不再说话,一个像另一个的影子似的,就这么回到家里。
徐蓁放下挎包,正想要从衣柜里拿睡衣去洗澡,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忘了从烘干机里拿出洗好的衣服。
她便去了洗衣房,从烘干机里取出已经烘干的干净衣服。
洗衣房里有张长桌,有几个挂衣杆,她都是把衣服放在桌上面,该摺好的摺好,放在一个筐里,该套衣架的套上衣架,挂在衣杆上。
沈凌风每晚都会来这里拿自己的衣服。
因为她不想进他的卧房。
而他也没跟她说可以进他的卧房。
摺到那条昨晚闹出风波的t恤时,她发现领口一片红,顿时懊恼地闭了下眼睛。
她早上忘了这件t恤染上口红的事,没有经过处理就直接丢进洗衣机里洗,结果口红印没能洗出来。
仔细看了看那一片红迹,她觉得目前她是没办法除掉了,只能上网查查有没有什么去污妙招。
但必须得跟沈凌风说一声。
于是她拿着这件t恤朝他的卧房走去。
卧房的门是关着的,她敲了门。
不一会儿,沈凌风开门,垂眼看着她,“什么事?”
他刚洗完澡,又是一条浴巾系在腰间,精壮的上身微湿,刚洗过的头发还没擦干,有水滴下来。
淡淡的冷冽的木质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