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青楼。
房间里面现在又是空空如也。
苏牧现在还在照顾着余汰。
毛巾也是一遍一遍的浸泡凉水,然后又给余汰敷上。
好不容易才褪去了余汰身上的热度。
余汰在这个时候也睁开了眼。
看到是苏牧之后才知道,那会不是在做梦。
“你可算醒来了。”苏牧也将毛巾丢在了水盆里。
“我不就喝了一杯酒吗?为什么会这么难受?”
余汰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这个时候还感觉喉咙有些泛疼,说话声音也有些嘶哑。
“那可是壮阳的酒。”
苏牧这么一说,余汰差点从床上摔下来。
“这次是壮阳的酒,下次不会是媚眼吧?”余汰质问着。
“说不定还真是。”
苏牧在一旁故意打趣余汰。
他知道余汰不愿意接近锦年,现在这么做,已经是让余汰破例。
“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,那这件事情我干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