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调查的那股雾气，在那一次壁外调查中，他做出了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选择，也做出了自己这辈子最无悔的选择。

“我果然还是做不到任由戴纳这么任性下去啊。”

“艾尔文，你说，我们献出了这么多心脏，难道就是为了踩碎更多的心脏吗？”

艾尔文看向利威尔，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只是淡淡的回了句。

“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。”

利威尔嘴角微翘，再次看向那片由蒸汽构成的雾气。

此刻如果从高空往下看，就能看到一个非常震撼的场景。

一圈白色的雾气将这座小岛包围，并且还在缓缓朝着外界扩散。

看着那如同一层遮天蔽日的白色烟雾，利威尔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，他的眼帘低垂，声音也如同梦呓。

“艾尔文，你知道吗，戴纳刚刚跟我说，如果没有他的话，调查兵团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全军覆没了。”

“那你相信他的话吗？”

利威尔摇了摇头。

“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是真是假，但我唯一能知道的是，戴纳没有理由骗我。”

艾尔文沉默了，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沉默了许久，艾尔文扭头看向利威尔，眼中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
“如果我们真的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，那你会怎么样呢？”

一旁的利威尔白了艾尔文一眼。

“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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