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手,“行啊,你把这瓶酒喝完,我就让你们走。”
关宁跑到司恒的身边,“恒哥不能喝,那酒里说不定下了什么东西呢。”
庞海冷哼,“我庞海再不济也做不出下料这种事儿。”
王玲玲接茬,“那可不好说!那就以水代酒吧!人家是医生救死扶伤的英雄,医院有规定不能喝酒的。庞海你也别得寸进尺,今天我和宁宁怎么被你们带来的,你心里清楚,要是我们说出去,你们就等着学校来找吧。”
庞海有些不耐烦,“行行行,赶紧的。”
王玲玲在一个空杯中倒上矿泉水,递给司恒,“司先生。”
司恒看向庞海,“以后别再找关宁的麻烦。”
庞海点头,“我庞海说话算话。”
司恒一杯饮尽,看向关宁,“走吧。”
关宁跟在男人身后走出去。
傅时宴双手抄着裤袋,看着庞海笑了笑,“一会儿见。”
庞海听着男人莫名其妙的话,心底生寒,“我咋看他这么眼熟呢?”
有人说,“他好像是傅时宴啊!”
庞海怔在那里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“完犊子了,快走。”
包间里的人刚打开包间门,就看到四个人将门堵上。
韩阳笑,“傅总让几位稍安勿躁,会给你们出场的机会的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穿过亭廊,王玲玲追上傅时宴,“傅先生,您喝水吗?”
“开盖的水?”
王玲玲有些尴尬,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怕你渴。”
傅时宴脚步一滞,“你好像挺希望我喝的,要不然,我喝一点儿?”
王玲玲满是期待地望着他。
傅时宴接过瓶子,晃了晃,直接将剩下的大半瓶水浇在了她头上。
王玲玲惊呆了,怔愣在原地,随后便是痛哭,“傅先生,我好心好意给您水,您不高兴也不应该这么对我啊?”
司恒和关宁停下,看到这一幕时,都走来回来。
司恒微敛眉心,“这是怎么了?”
傅时宴犀利的黑眸多了几分冷然,他眸光扫了眼关宁和王玲玲,抬脚朝着大厅走去。
司恒知道傅时宴不是无缘无故发火的人,他冷声说,“一起过去。”
关宁心中隐隐不安,她低声训斥,“你做了什么?”
王玲玲委屈,“我就是让傅先生喝水。”
关宁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