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连续捏碎三枚薄片,同时换了三个方位,甚至嘴里念念有词。
这是要做法啊?学宫果然能人异士颇多!
付前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幕。
不得不说,这画风与自己平时见的实在相差太远。
但在这个世界,对任何未知都要带点敬畏之心。
这位阿凯兄怎么看都是调查队伍的边缘人,位阶也不算高。
然而此时此刻,他却成了卡司寄予厚望的对象。
卡司刚才自己都说了,这诅咒「剑道」,力量层次相当之高。
这种情况下,他依然找阿凯去操作,说明卡司有信心,阿凯可以对这种位格颇高的伤害造成限制。
甚至包括倪化渊,这会儿都是一脸凝重的看他表现。
……
就在这满屋的注视中,阿凯绕了一圈回到原位,终于停下脚步。
下一刻他抬手一捻,熄灭了绿色烛火。
「好了。」
长出了一口气,这位一副累坏的样子,恢复了那副摸鱼的神态。
这就好了?
诧异之下,一群人纷纷看
向床上的镰仓信次,发现后者居然真的安稳下来,不再剧烈抽搐。
甚至身上血迹也几乎不再渗出,短期内应该不再有性命之忧。
当然伤口鲜艳依旧,如同一张张裂开的嘴,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。
果然是跟宣称的一致,没有多出一丝疗效。
「能保持多久?」
卡司看上去并没有过分吃惊。
「低于三天,下不保底。」筆趣庫
阿凯语气坦然。
「足够了。」
卡司看了一眼床上的镰仓信次,点评了一句。
伤势的恶化暂缓,并没有消除他的痛苦。
仅仅这一小会儿,脸上已经是狰狞非常。
对此镰仓己一行人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。
「流霜,你怎么看?」
而略一思索后,卡司却是又看向另一个角落,再次集思广益。
而在那个角落里,更加年轻的季流霜,闻言正一脸吃惊地望过来。
「借用一下剑心通明的直觉,在你看来,这失控的剑意是怎么回事?」
充分发挥领导风范的卡司,面对季流霜,声音称得上和颜悦色。
「不用担心,有什么就说什么。」
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