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他们要赔钱?”转过念头的吴楚之,眉毛开始飞舞起来。
又有小钱钱入账了。
说罢,他举起了手,“等等!小舅,光头打我和黄毛打我是两起案件,是不是能要两份?”
吴楚之的眼里闪烁着金光。
另一时空里的一份记忆正在打开,一个叫做张三的狂徒撇了撇嘴,“有种你打我啊?”
楚天舒捂着额头,一脸的无语,这外甥怎么生死关前走过一遭后,变得这么财迷心窍了?
他无奈的点了点头,“巡捕房把这两个案件并案了,说有因果关系。不过他们提出来的赔偿,确实是两份。ωωw.
但是你爸没接受,说要是你死了,一分钱不要,就要光头和黄毛陪葬。”
压下心里的感动,吴楚之一脸的好奇,“不是吧,我家老头子这有点不讲理了,陪葬也轮不到光头啊。
那家伙不是被我撂倒了吗?怎么把他扯上的?”
“所以我说读书人最黑了!你爸说,因为光头的几棍子,让你运动神经受损,所以才没有躲过黄毛的酒瓶子。
而且,他是黄毛的老大,也是黄毛公司的董事长,挑衅在先,出手在先,是施暴的首犯。”
楚天舒想起当时在巡捕房的场景,也觉得汗颜。
自家这姐夫平时不声不响的,坑起人来,却是心黑手辣。
而吴楚之那未来丈母娘也不是省油的灯,以神经外科主任医师、医疗鉴定中心专家的身份,坐实了运动神经受损的说法。
这下,光头慌了,直接将赔偿方案的金额拉满。
不怪光头怂,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,光头很了解,华国的巡捕房、大理寺、刑部这三司,现在最是清正廉洁不过的。
而什么医疗鉴定中心这类机构,就处处是人情世故了。
在摸清楚吴楚之的底细后,他也只能自认倒霉。
把别人未来女婿给打了,还指望鉴定的时候自己能落得好?
吴楚之听完始末后,有些沉默。
也许,是时候该和自家老爹和解了。
“他们怎么赔?没个几十万,这事完不了吧?”
吴楚之一边开口问道,一边心里已经在琢磨着,是去奔驰的4S店还是宝**好。
作为学生,是不是太高调了?
整个大众辉腾冒充帕萨特算了。
见天色已晚,楚天舒起身将陪护床拉开,自己躺下来后,才开口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