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看了眼严思宁,目露同情之色。
完了。
得罪谁不好,这严太夫人不长眼地得罪了沈小姑娘,真是生怕好日子过太久了。
严思宁蹙眉瞪了李元卓一眼,正想开口,沈进抢先一步上前。
“太子爷,此事另有隐情。”
萧恒看沈进的目光又温和了些:“沈伯请说。”
沈进斟酌着用词:“这位季娘子,确实是家妹问李家大房借了人打的,可却事出有因,只因她不仅仗势欺人,还攀扯上了庄献皇后,企图用庄献皇后的威势压人,家妹担忧庄献皇后名声有损,这才不得不出手教训。”
他并没有说谎,因为说谎更容易给小妹引来麻烦,今日不仅他和李家人在场,还有不少宾客在,只是隐瞒了部分实情。
他没有将严思宁扯出来,是因严思宁身份不一般,即便再嚣张跋扈,皇上看在已逝国舅的面上,都会容忍两分,若他将矛头对向严思宁,皇上不一定会高兴。
但一个奴才皇上应还不至于放在眼里。
李元卓有些诧异看着沈进。
他没想到沈进竟主动揽了责任,沈进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便如此有担当,他心中不由为之前的犹豫而感到惭愧。
严思宁则蹙着眉,她心中有些担忧沈进会将沈清的话原本地说出来,毕竟沈清这死丫头的嘴皮子还挺厉害的,句句话都具有煽动性,旁人听了还当真会觉得她罪大恶极。
直到听沈进一直没有提及她,这才松了口气。
旋即讥讽一笑,这沈家兄妹还是怕她的,压根就不敢告她的状。
萧恒闻言黑眸又沉了沉了。
严思宁去看萧恒脸色,见其满脸寒霜的样子,不由说道:“太子殿下不要听他瞎说,季娘子并没有败坏庄献皇后名声的意思,只是这小丫头屡屡对我不敬,季娘子见其太过嚣张,这才提了一嘴我是庄献皇后弟妇,这小丫头便小题大做,非让人当场掌季娘子的嘴,就连我都拦不住她,这分明是将我的颜面,将庄献皇后的面上按在地上踩,简直是欺人太甚、目无法纪!太子殿下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