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其中被程师德豪夺来的田地,还能找到原户主的,有三四千亩,竟无一人愿意赎买,我给人算每亩上田补偿原户主二两银子,中田一两,下田半两。”x33
主要沈家的地租低,上田一年只缴四斗麦子,那些里正转租也就多加半斗,欠年还可减免。
往年粮价低时,一石麦不值当一两银子,赎买回去,一亩上田原户主要掏四两银子,乡邻买得出市价,人家盘算盘算还不如拿了赔偿交租子。
再一则,沈进如今封伯了,名下田产可以免税子,即便部分田地免不了正税,那也不会有人敢来收伯爷家的苛捐杂税,如今清源不知多少人愿意把田地投献沈家名下呢。
要知道许多无权无势的农民,便是被这苛捐杂税搞得难堪重负,失了田地。
那些被程师德夺去田地的农民,本就无权无势,故而真没人愿意赎买,再则人一看沈家这样办事,就连被程师德夺去的田地都愿意给他们赔偿,就知道沈家是靠得住的,租着沈家的地他们也安心不是。
沈清点头:“那这打点的银子还差多少,我回头派人给您送去。”
马文会心知沈清也不乐意占他这点便宜,不客气道:“再补我一千一百两银子就成。”
“成,辛苦马伯父了。”沈清笑道。
马文会老脸都笑出一朵花来:“可当不得您夸,我身为当地父母官,操劳这些事那不应该的吗。”
沈清笑了笑:“再怎么说,这买田也是我家私事,还劳您出力上下打点,我沈家是该好好谢谢您,马伯父,您若不忙,晚上便留我家用顿饭,我把大伯大娘也请过来如何?”
马文会老眼亮了亮:“那敢情好,今儿我恰好无事,晚饭便叨扰您家了。”
他如何听不懂沈清的意思。
去年时候,他原想着把小闺女许给沈坚,谁知沈老爷子突然没了,这事便耽搁了。
他看上沈坚不是没有道理。
一则,他亲自考过沈坚学问,这小子确实是个聪慧的,如今又有陆观指导学业,往后中个进士怕是不难。
科考是难,可那难,看是对于谁来说。
陆观出身名门士族,当年可是实打实的进士功名,二十六岁就中二甲传胪了。
别说沈坚,就说沈茂学那个书呆子,被陆观指点过一段时间,那文章都做得胸怀宏图,豪情壮士。
马文会当初科考这么些年,也摸出些门道来。
这科考做文章,借着圣人之言,将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