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既然喜欢这只包,那手提包也一定会喜欢。
两人说着话便到了七里村。
沈清先在村口下了车,打算给二哥和陆家人留四只鸡和半篮子鸡蛋吃。
沈老头算好了办六桌席面,饭菜也说了老宅来出,如今老宅的鸭子和羊都长大了,也办得起席面,她再带六只鸡和半篮子鸡蛋过去添两道菜就成。
谁知回到家只在后院见着了陆佩华。
陆观喜欢在后院教书,沈清几个月前便让人在后院盖了个二三十平大的竹亭子,让沈伯文做了几张低矮的案几和蒲团垫,亭子四周围了幔帐和草席,既可遮阳,又可挡风,收放还方便。
可这会儿陆观和沈策却不在里头,只有陆佩华在亭子里席地而坐,鼓捣着瓶瓶罐罐。x33
“陆姐姐,陆伯父陆伯母和我二哥呢?”沈清提着小裙跑到陆佩华跟前。
陆佩华抬眼看向她,叹了口气:“你爷方才晕了过去,我爹娘和阿策都在你爷那。”
沈清皱起清秀眉头:“我前两日不还见他好好的,怎会晕了?”
近日沈家这么风光,导致沈老头也红光满面的,精神头都好了不少,要不怎会没事琢磨着给沈策办生日宴呢。
陆佩华又叹了口气:“还不是被你那三叔给气的。”
“他咋了?”
“听说是赌输了钱,欠了人赌场千两银子的印子钱,他还不起,今早赌场的人就去你爷那儿讨债了,讨债的已经被沈族长喊人给撵走了,你爷却气晕了,这会儿在找了大夫瞧呢。”
沈清微怔。
就沈昌那抠门的性子,跟他娘一样得了银子就不肯再吐出来了,说他吃喝嫖她都信,唯有赌钱,还赌这么大,她怎么这么不信呢。
旋即她想起什么,扭头看向提着鸡跟过来的孤灯:“你是不是说过你上月看到沈昌和朱延宗混一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