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安卡尔在郑彬的教授下学到了什么?
源技?
她没有任何源技资质。
源气?
她无法感知。
郑彬教导她的,只有那普通的肉身锻炼,还是近乎长期水磨工夫的大炎扎武定桩。
但是……太慢了。
安卡尔不管看到温迪戈中的任何一个人,还是那个火刀用的愈发精深的乌萨斯青年,她都会有种深深的自卑感。
那个强大能跟巫王对抗的存在,他的教授并没有错。
唯一错的……只有自己想要强大的欲望。
机缘巧合之下,她听到了温迪戈乌坎罗的消息,据说这是一个断臂都能再度恢复的神奇医师,只要付出一点点寿命,就能再度生长……
这难道……不就是她所要的?
在郑彬的言语之中,武人有将磨练自身体肤进行耐打的做法。
那是用矿盐,各种盐石刮擦着自己的体表,致使其变成粗糙的肌肤,可以抵御钝击等等……
也有武人常年练体,锻炼经脉,致使自身的骨、筋变得强硬无比。
那么……打断再度生长呢?
她简单的试了试左手,在乌坎罗的恢复下,力量确实更甚过去,但是在凌晨观看那个血面人与乌萨斯的将军对抗时,她才深深明白……那种宛若深渊般的差距。
意外遇到金发的帝侯殿下,拜托后者,后者一脸苦恼的询问自己是不是有病,几般纠缠下,后者叫苦不迭的只能答应。
然后……
不知怎么的,回到自己已然习惯的房间内。
这里早已被血腥的气味充斥,也是她这段时间一直闻着的气味。
“好痛……”
“好痛…………”
“我明明……很怕痛的啊……”
安卡尔呜咽着、哭诉着,但尽管低声嘶吼出来自己的疼痛,但她还是明白,这是自己的选择。
在那个人的言语教导下,她知道了自己可以拥有力量,可以拥有将过去……尽数打断的力量。
如果痛……那又如何?
更何况……
在她的内心深处,看着那个血面人站立中场,归然不动的模样,莫名有种想要……站到他身旁的冲动。
“想要……触及你的衣角,哪怕……只是一小会也好……”
“好痛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难道……我就该跟过去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