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彬摇摇头:“你在我眼里,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。”
安卡尔不满道:“我成年了啊!”
“莱塔尼亚的成年,与大炎的成年早了两年,所以你在我眼里还是孩子。”
“那我也……”
“总之你就是孩子。”
“¥¥”
安卡尔低声骂了几声,见血面人毫无情绪的回响,有些发泄般的张开小口,往后者的肩膀咬去,然而后者毫无反应,只是浑身上下,微起血光,朦胧数片。
感知着浑身忽然泛起的暖意,安卡尔双眸微开微合:“等我睡醒………那些文件再处理好,可以吗……老师……”
“辛苦你了,好好休息吧,那些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“……”
走廊之间,路过的数人、温迪戈望着血面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一个卡普里尼,彼此之间表情古怪,憋住想说话的情绪别过头去。
———
片刻后。
‘哗——’
‘哗——’
办公文案的房间内,道道纸张不断翻飞,血霞犹如细密的荧光,又像是肢体的延伸,顺着各处角落,操持起数只细笔一一描绘,仅仅半个小时,桌案上散乱密集的文件依次规整,空白的纸张上写满细密的文字。
郑彬鼻尖微微出气,这是他的习惯。
一旦精神用力过度,他的鼻尖会下意识的喷出一口长气。
就在这时,他才发觉桌案前蹲下一个人影。
正是阳光刺眸,白发霜雪,两道小巧的鹿角、带着锋利的弧度,在光芒的照射下微微散发着晶莹的光。
来者正是加索琳娜。
两米五的身躯,使得蹲下的她身形看起来有些窘迫,她头往上一起,扫视着桌案上的文件,双眸不自觉的现出被精神攻袭的状态。
头晕目眩!
似乎是察觉到郑彬的目光,她回过神来,望着血面人眨了眨眼:“欸……郑彬,你什么时候弄完的?”
“就在刚刚。”
加索琳娜双手伸出,搭在桌案上,直直的站了起来,在狭窄的办公室内看起来有些高的吓人。
她看着桌案上密密麻麻的文字,有些犹豫的说道:“为什么……你写的字跟我娘写的是一样的?”
“?”
郑彬看着桌案上细密的文字,那是基于现在大炎的文字更加古老的文字。
这是刻在他意识深处的书写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