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尼墨。
根据血面人简述完战况之后,雷帝斯一方已然是在数分钟内分离一座移动城镇,除却自身留下一名内卫,部分内卫在王城作为联络员,其余四百余名内卫尽数跟随在艾伦身边。
一间静室内,赫尔温尼操持着一件细密的甲胄,给眼前的血面人缓缓穿戴而上。
手指细微的从面前人的衣饰上缓缓划过,感知着其肌肤内深深藏着的狂暴气息,她俏脸微红:“你……你别动啊。”
“我觉得我没必要穿甲胄,赫尔温尼。”
这种景象,郑彬已然见过很多次,在很久之前,加索琳娜给自己穿上,而在北境,诺玛也给自己穿戴过甲胄,而到了这里……
他的甲胄破了多少次?
换了多少次?
总之这些‘铁皮’,还没他的源气运转下的皮肤厚实。
既是如此,穿之何用?
“不行!”
赫尔温尼一脸严肃:“先前在乌提卡我就想给你换了,你的甲胄破成那样…得换个好点的!”
先前他所穿戴的甲胄,是萨米工匠所制,萨米之地于寒雪,甲胄不仅要轻便,更要有着一定的耐寒、防御反倒是其次。
而眼下的……
看着那黝黑夹杂着紫光的音符甲胄,在透窗的光影下,散发着点点落幕般的辉光。
“你先等等啊……”
赫尔温尼轻咳一声,右手取出简短的魔杖,挥舞几声,简短的音符从喉间低声吟出。
只见眼前的甲胄在短短数息,变得毫无踪影。
“就这样吧…”
她低下头,仔细审视着,转手将其抱起,毫无声音、毫无实形,郑彬望着其怀里啥都没的景象,眨了眨眼,有些疑惑:“你这是为了隐藏,还是……”
“隐藏吧……”
‘咔嗒。’
一声细微的关节位置被缠绕上护带,赫尔温尼认真的将其缓缓安到血面人的左臂上:“我可想你好好的活着…你穿了件谁都看不到的甲胄,如果真跟人打起来…也能活下来不是?”
“……”
望着赫尔温尼,郑彬眼角微眨,一个陌生的光影在其身边,缓缓重合,而又缓缓消散。
心脏间的脉络,断断续续传来刺痛,一时让他直感无比压抑。
“呼…呼……”
细微的鼻音带着些许喘息,身为术士,搬运着眼下近三十公斤的甲胄配件,还是有些吃力,郑彬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