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个意思就是,乡里来的…没见识…
郑彬扶额,摇摇头道:“我想知道其余战场的情况。”
“你的伤势可不轻啊,郑统领?不…”赫拉格摇摇头:“兴许我该称呼你的代号,血狱?”
“额…”郑彬嘴角**,血面突兀的一暗:“这个代号怎么传的?”
“你现在出名了,血狱——统领。”
赫拉格摇头失笑:“科西切的功劳,把你宣传成救援乌萨斯的英雄人物,比如……”
他转头思考了一下,有些不确定的道:“温迪戈之首,血色的萨卡兹,将乌萨斯披裹上一件血色的外衣,将高卢所进犯的来敌变成血色的地狱……”
“咳!?”
在旁边提着酒盅(桶)的加索伦斯特擦拭着嘴角,看向发言的将军:“?”
“漆黑的巨影……”
赫拉格不断说着各人的称呼,最后摇头:“这也是我讨厌科西切的缘故。”
“以虚掩实,全然忽略了战场之上,所有士兵的付出…”
他看着手中酒水的倒影,一个中年白发的黎博利,一张俊武的面孔不减当年。
但那副面孔早已染上风霜、以及各种像是诅咒般的阴影。
“我记得每一个死亡在战场上…士兵们的名字,昨夜是那么的漫长……漫长到乌萨斯平民、士兵死亡了近百万之巨……”
“然而那些死亡的人,没有人会记得他们……”
空气突兀变得萧索,寒冷,夕阳也缓缓落去,天空之上落下细密的雪花。
雪花不断塌落在这片遭受创伤的土地之上,埋葬着所有战场的痕迹。
而各方乌萨斯的军伍人员,此刻乘坐着铁将,搬运着各种巨大建筑,将其安营在城外。
似乎一切都没有变,乌萨斯依旧还是那个等候来敌进犯的乌萨斯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