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,永熙皇帝有了起复王叔文的心思。
也就意味着,二王八司马卷土重来,再次推行新政。
李猪儿心里不甘,却也只能无功而返了,不能冒着得罪王叔文的可能抓走了赵庆。
李猪儿不愧是深受李林甫的信任和倚重,又找到了其他的借口:“今天暂时可以放过赵庆,不过举荐斛律光担任巡检司巡检这件事,有着不少的古怪,恐怕曹吉温的惨死与斛律光脱不了干系,很有可能是他为了爬上巡检的官位,害死了曹吉温。”
还没等赵庆说话,辛稼轩已经不满了:“你这话分明是在血口喷人,有何证据证明是斛律光害死了曹吉温,再者说了,曹吉温的惨死只能怪他自己学艺不精,与斛律光有何关系。”
李猪儿听到这话笑了,就等着辛稼轩这句话了:“这话不对,按照你的意思,弓马骑射本事更加精湛的曹吉温死在了马帮的手里,斛律光反而是活下来了。在沙场上征战,从来没见过校尉将军死在士卒前面,往往都是士卒先死了,然后才会轮到校尉和将军。”
“呵。”
辛稼轩听到这里,忍不住哑然失笑了,摇了摇头说道:“本公子还以为你能拿出什么借口来,没想到是用如此拙劣的一个借口来污蔑斛律光,你怎么就笃定斛律光的本事不如曹吉温。”
李猪儿也笑了:“曹吉温可是出身于京城十二卫,当年几乎入选了千牛备身,到了你的嘴里却还不如一个乡下泥腿子出身的斛律光,简直是贻笑大方。”
赵庆摸着下巴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如果赵某能够证明斛律光的本事比曹吉温要厉害得多,你这一次利用巡检司巡检惨死,想要公报私仇的心思也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李猪儿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斛律光,为了稳妥起见,决定亲手给斛律光盖上棺材盖:“只要斛律光能够接下本校尉的一刀,足够证明斛律光的本事比曹吉温大了,便不会继续拿着曹吉温惨死这件事当做借口了。如果接不下,呵……”
李猪儿冷笑了一声说道: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,如果被本校尉一刀砍下了脑袋,只能怪他命不好,刀剑无眼,难免会有人死在校场演武里。”
赵庆看了辛稼轩、黄秀才两人一眼,没想到居然有人提出了与斛律光比拼弓马骑射本事的要求,既然对方主动打脸,那就成全了他。
在李猪儿的期待里,赵庆居然是直接答应了下来:“好,赵家宅子后院的后面,刚好有一处校场,今天不如就手底下见真章,让你见识斛律光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