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听见这两人的话,顿时觉得颇为有理,于是点了点头同意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按照异度所言,请刘备、张秀等人入襄商议。不过诸位都不能掉以轻心,毕竟秦国已经攻取了中原,接下来随时都可能向我荆州发起进攻。”
“谨遵主公之令!”
刘表话音落下,在场诸人都是抱拳拱手道。
刘表微微颔首,继续看着眼前的信笺。
而就在这时,突然一名士兵走了进来,对着刘表禀报道:“主公,水镜先生被人杀害了!”
“什么?”
刘表听到士兵的汇报,顿时脸色剧变,双目之中也满是骇然。
“根据水镜先生的街坊四邻亲眼所见之说,昨日夜里,有三个匪徒踹开大门,冲进水镜先生家中将其灭门,并且连同院中所喂养的老母鸡都没有放过。而这三名匪徒其中一人乃是个赤面长髯之徒,还有一个豹头环眼之辈,最后一人则是一个肢长大耳的中年汉子!”m.bīQikμ.ИěΤ
士兵脸上带着悲愤之情,继续说道:“水镜先生死的好惨啊,还被削去首级,现在整个襄阳城的百姓得知消息后,无不感到痛心疾首!对这三人恨之又恨!”
“你确定这三人的样貌没有说错?”
刘表看着士兵问道。
一时间,众人的脸上也是满是震惊之色。
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刘、关、张三人。
“千真万确!”
士兵肯定地说道。
刘表眉头紧皱,看不出脸色。
对于他来说,司马徽是他的挂名属下,压根就不为自己效力,每次问其意见计谋,都表现得遂缄默不语,这让刘表心里多少有些不爽,现在死了,简直是出了一口恶气。
“主公,司马徽之死恐怕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蒯良忽然出声,对着刘表说道。
“有街坊四邻这么多人证在,主公不必怀疑,此正乃刘备三兄弟所为,主公遣刘备入新野防御秦国。而此子却一直在收买人心,树立威望,暗中发展势力,荆北地方豪强大多都投靠了刘备,恐怕,他下一步就是要夺荆州了。”
听到韩嵩的话,刘表眼眸闪烁出一丝寒芒,既然有人把刀递到了自己的手上,他不介意用这把刀除掉这三人的脑袋。
真相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。
想当年单骑入荆,好不容易才打下荆州的地盘,岂能让别人给夺走?
现在他感觉自己身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