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,上车再说。”两步过去拉住她,他转身大步往出口走。
而在被他紧紧攥住手腕的那一刻,程栀便打消了质问的念头。
她能安稳一天,便该利用这一天尽量养好身体。
至少,在程家沉冤得雪,父亲得救之前,她不能倒下。
他的温柔是真是假,什么目的,她左右不了,更没有计较的资本。
汽车停在远离市中心的天方园内。
花园式酒店,下车便能看到大楼前的人工湖,荷叶游鱼,山石木台,造景极为秀致。
一路经过无数绿植鲜花到达复式套房。
进门,程栀就被抵在了门板上。
“想说什么?”霍临远逼近。
她出门怕冷,穿一身毛茸茸的白。
衣服厚软,人瘦削,眼神含带几分湿漉漉的欲言又止,很惹人怜。
就像是露出一截莹润白肉的荔枝一样,不自知地勾人品尝,看她是否清甜,能否解渴。
所以明知不该,这一路上,他还是一直很想吻她。
程栀摇摇头,鼻尖不留神蹭到了他唇峰。“嗯?”霍临远眯眼,尾音低沉,微微上扬。
他执着追问,程栀便不敢不答。
“是补偿吗?还是捉弄?”
霍临远退离几分,眼神从火热转变成冰凉,只需要一秒。
“你指什么?”
“所有的温柔。”
从发觉当初偷走尚明机密的不是她以后,他就温柔得让她害怕。
如果不是新的报复手段。
她只能猜测,他是在愧疚,在补偿。
毕竟当初因为那个误会,她承受了许多折磨,身心都有。
仿佛被戳破了什么,棉絮下的尖刀刺出,霍临远眸色变得锋利。
“给你苟延残喘的机会,不想要吗?”
“不想要的话,天亮去陪那几个老家伙打高尔夫如何?”
神情微变,程栀立即摇头。
她早就知道不该多嘴。
他的随心所欲,她没有权利过问。
只能承受。
霍临远松开她,退离半步将她的外套随手丢在地上。
“乖一点傻一点不好吗?什么都想知道清楚,只会多吃苦头,明白吗?”
点点头,程栀过去捡起外套,凑近,乖顺地将脸颊贴上他的臂膀。
“很晚了临远,你是要出去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