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必须。”
“那地方少报、虚报给中y怎么办?”林方政问。
鲁延说:“放在几十年前手填发票、现金征收时还有可能。现在金税三期全部网络信息化和发票链条化了,交税连纸币都不收了,所有税款直接刷卡进国库了,这个总量数据中y一清二楚,截不住的。”
“但钱还是还给你们了啊,**不还是没收入吗?”
“格局小了。返还的是县级分成部分,假设县级在省市县三层分成占比30,那至少有70是多出来给省市的,这样总量还是上去了,岳山的成绩也就更好看了。再说了,即便县里返还给我80,不还是赚了20吗?跟之前一分没有相比,多少还是赚的。长远对县域经济的影响,我就不说了,凡是有远见卓识的领导,除非有更优的替代者,都不会拒之门外的。”鲁延十分自信的说道。
这下林方政总算听明白了,其实鲁延倚仗地就是他目前在这一块的独占地位和先发优势,在跟岳山县谈判。在没有出现更有力竞争者前,岳山县没有理由不跟他合作,这是一个双赢的事。
点上一根烟后,鲁延神情一变:“但是,就刚刚那个商粮局副局长费什么的诡异又强硬的态度来看,可能存在一个本地的竞争者,需要你格外警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