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天极笑容温柔宠溺:“江南,到江南的时候,咱们换水路走。”
“行。”
南昭雪心情愉悦:“你刚才还说,太白和苍柏,有什么不对?”
“你先说说,”封天极道。
“首先路不对,偏了不少,有好走的路没走,苍柏偏带我们走了这条路。
还有,住客栈的事,他们的确钱不多,但这几日也没怎么花钱,他们吃的东西都是给闫罗刀打的欠条,按说马上到徐州,大城有钱庄,不会这么忍着住在那里才是。”
“难道,徐州没有他们的钱庄?”南昭雪思索道,“另外,你还记得吗?ωωw.
那些匪徒张嘴就说要银子,苍柏也过来向我求助,让我出银子帮忙。”
封天极手指轻叩桌沿:“苍柏带路,路就有人打劫,劫的还是银子,未免太巧。”
南昭雪点头赞同:“我也是这么想,可你方才说,那些人不是一般的匪徒,而是军中的人,这就……”
细思极恐。
封天极脸色凝重:“如果真是如此,那徐州的事,可就大了,不比临州的事小。”
“徐州的护城使是谁?”
封天极眉心微蹙,脸色有些一言难尽。
南昭雪心头预感不妙:“怎么?不会又是你的什么死对头,万年老三老四之类的吧?”
封天极摇头:“这倒不是。”
南昭雪刚要松口气,封天极又说:“确切地说,是与整个皇室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