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司马道,忘川口。
南昭雪心头莫名一阵悸动,略有不适,她忍住,脸色如常,坐在椅子上。
“我们来时看过地图,并没有看到过什么忘川口。”
“夫人有所不知,这忘川口,是本地人给取的别名,因此,地图上并不显示。”
“哦?”南昭雪看一眼封天极,封天极眼神示意,他也不知。
他离开边关已有几年时间,重要城池和咽喉要寒他知道,像这种还真不清楚。
“这忘川口就是一处山口,两边是高耸的山,距离很近,上窄下宽,窄处勉强能飞过鸟去,下面最宽的地方能过一辆马车。”
“你说的,莫不是距离肃城七十里的束屏山吧?”封天极问。
“正是,”店小二道,“束屏山是以前的称呼,或者是地图和官府对它的称呼,早在两年多前,百姓们已经叫它忘川口了。”
百胜和小刀对视一眼,这个地方他们也知道,束屏山,他们利用天险,还在那里打过一场埋伏。
没想到,改叫这么个名。
南昭雪问:“忘川,是哪两个字?”
“就是阴间里忘川河的那个忘川,”店小二不自觉降低音量,“司马道,道通阴阳两端,每月有三日是祭阴司的日子。
忘川口是祭祀地点之一,谁若不敬,就有可能命丧在那里,直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。
因此,后来百姓都叫它忘川口。”
店小二把知道的情况说完,百胜打发他走。
南昭雪脸色微沉,若有所思,半晌,问众人:“大家怎么看?我们是走还是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