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怒意走过来,低声咬牙:“王妃,你如此行事,让我很难……”
南昭雪反手甩她一个耳光。
“啪!”
“闭嘴!”
一下子直接把崔夫人打懵了。
“你敢打我?”
“打都打了,没感觉吗?”南昭雪正想问题,本来就烦躁,看到她这张脸,实在不想再忍。
“既然没有感觉,那就找个有感觉的法子,”她吩咐时迁,“把她带走,让野风问候她。”
“是!”
时迁早就想教训她,一刻也不想拖。
崔夫人后退:“你敢,你们敢!”
时迁一直准备着撒袖子里的香囊,此刻终于用上,捏出个有迷晕功效的。
一撒。
崔夫人晕了。
南昭雪拿着箭,垂眸沉思。
计划没有出错,但人在最后出现偏差,究竟哪里出了问题?
王知府站在不远处,犹犹豫豫地不敢过来。
好半晌,南昭雪回神,王知府小跑着过来。
“不知王妃驾到,实在是……”
“王知府,你可知罪?”
南昭雪打断他场面话,语气沉沉,声音锋利,似刮骨的薄刃。
王知府一噎,后面的话咽回去,脸皮上的笑也僵住粉碎。
“王妃此言……”
“王知府,明人面前不说暗话。
这大胜堵坊究竟是怎么回事,王知府你在参与了多少,真以为本王妃不知吗?”
王知府冷汗瞬间渗出来:“王妃,下官……”
“方才的事你也瞧见了,大掌柜摆明有鬼,他不摘面具,本王妃可以断定,绝非因为容貌有损。
王知府,你若想将功折罪,就派人把这里牢牢守住,嫌疑人等都看住了。”
“另外,”她语气一顿,“有罪的当论罪,无罪的不许胡乱安罪名,王知府应当明白,本王妃是什么意思吧?”
她语气微凉,王知府后背的冷汗却如豆子般滚落,心头更是凉浸浸的。
“是,下官明白。”
“所有账目,银库中的现银、银票,还有一众管事,王大人身居知府之位,想必知道该如何安排妥当。
话说在前面,若是有一样出了差错,休说将功折罪,你要罪上加罪。”
“懂吗?”
“懂,懂!无论是账目还是银钱还是人,下官都保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