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朝山一呆。
“别以为弄件薄甲靴子,看到旧物,就能激发军中情谊,能让你逃脱。
恰恰相反,作实你说谎,那些东西不是你的保护伞,反而是你的催命符,懂吗?”
“你从西梁来,经常在边境晃,因此你认识我家王爷,也了解边关军中的一些情况。
你弄出一套薄甲,奉命潜往内地,恰逢上任的马朝山。
临州啊,可真是个好地方,距离京城近,还是个富庶之城,素有小京城之称。
所以,你们就实施一个残忍的计划,偷梁换柱。
可马朝山有块胎记,他从偏远的地方来,认识他的人不多,但很多人都知道他有胎记,于是,你就下狠手,烫伤你自己,恰在胎记的位置上。
若有人问起,你就像之前那样说,匪徒凶残,把你按到火盆中。
那两具被你带入城的尸首,的确就是马夫人母女,至于真正的马朝山,应该早就被你就地掩埋了吧?”
“你只是个细作,身手一般,你也需要有自己的势力,所以,你安排了威远镖局。
说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,一方面他们名声大振,也能挣些钱,另一方面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。”
马朝山呼吸都停滞住,脑瓜子嗡嗡的。
然而,还没完。
南昭雪手指轻叩车窗:“这更重要的任务是什么呢?应该就是与银海钱庄有关吧?”
马朝山霍然抬头,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看来本王妃猜对了,”南昭雪轻笑,“银海钱庄的重要性,比起你这临州知府,丝毫不逊色。ωωw.
说吧,你们是谁的人?西梁哪位皇族中人,还是朝中重臣?
敢拿我们的钱,不怕咬手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