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来了二十来人,威风凛凛,腰间佩刀。
百姓们的声浪立即沉寂下去。
为首的人二十七八岁,身材魁梧,穿着军装,一副炭黑色薄甲。
钱庄一楼的负责人认出他,赶紧上前打招呼:“屡侍卫,您怎么来了?”
话是这么问,心里也是欢喜的,还用问吗?肯定是来给他们钱庄撑腰的。
他就是要问出来,让屡战说给这些百姓们听,让他们都掂量着点。
屡战环视四周:“你们儿闹成这样,这条街就数你们这不安生,你说我为什么来?”
“是,是,这些人在此寻衅滋事,屡侍卫还请您给……”
“寻衅滋事?”屡战浓眉一挑,“哪个寻衅?滋的什么事?”
有胆子大且不服的,小声嘀咕:“我们没有,我们就是想取钱……”
“听见没有?人家说了,就是想取钱。”屡战又看向负责人,“他们有凭据吗?”
“有是有……”
“凭据可有错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他们寻的什么衅,滋的什么事?”屡战看向周围的人,拔高音量,“我乃胡城使的侍卫屡战,奉护城使大人之命,特来此维持秩序。大人说了,该取钱取钱,该放钱放钱,按顺序排队!”
百胜们眼露欣喜,赶紧自觉排队。
负责人一噎,拉着屡战的袖子:“屡侍卫,这边说话……”
屡战手一甩:“说什么?就在这儿说。”
“屡侍卫,我们大掌柜和……”
“屡侍卫,”许帛从店里出来,脸上带笑,“多日不见,一向可好?前两日我去府中用膳,也没瞧见你。”
屡战略一颔首:“许掌柜。”
“钱庄这两天取钱的人多,承蒙屡侍卫百忙中还过来帮钱庄料理事情,许某感激不尽,”许帛拱拱手,“待下次见到城使和小姐,定当提及屡侍卫的情分。”
屡战并不买帐,面无表情道:“许掌柜此言差矣。我今日来,是奉城使之命,并非是为了替许掌柜料理钱庄事宜。城使的命令是,命我护卫百姓,维持秩序。”
“许掌柜,恕我有令在身,不能多聊,”屡战一挥手,吩咐手下,“分两列站好,维持秩序,护卫百姓,确保不让一人受伤。”
“是!”
许帛双手紧握,眉心紧锁。
他再次回到二楼,站在窗口关注着下面的情况,王镖头推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