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那棵树:“城使请看。”
胡思赫站到窗边:“有两道痕迹。”
“对,可有什么不同?”
胡思赫抬手比划:“好像……”
“是出息同一枚暗器,但力度和伤痕形状却正想反,这是……左右手的差别!”
“正是,”南昭雪点头,“城使所言不假。”
“左手?”胡思赫立即想到,“你是说,当初我的马受惊是有人故意而为?”
“夫人,我去看看!”
胡思赫心跳如鼓,跃出窗子一下没了踪影。
胡夫人轻叹:“王妃别见怪,我这夫君心里的结就是当年的事,幸好现在长姐被您治好了,否则的话,他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开心。不过,现在虽然好了,但如果此事是一个大局,我们一家是别人的棋子,还因此让长姐受了这么多年的罪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我理解,”南昭雪语重心长,“如果有人刻意害王爷,我也不能忍。”
“王妃,这件事……您是不是已经基本确定了?”
“不错,夫人,”南昭雪也不隐瞒,“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巧合,而且还是诸多巧合连在一起。”
“你看,知府来的途中被劫,引出镖师,而这镖师现在与银海钱庄关系非同寻常,许帛从监守自盗的嫌疑人,摇身一变成了大掌柜,还出入胡府,若真让他娶了胡小姐,相当于把胡府也拉到这个圈子中。”
南昭雪执笔画下一个大圈,里面圈住临州知府、胡府、银海钱庄、威远镖局。
胡夫人深吸一口气凉气:“这四家联手,足可以左右临州城。”
“所以,如果许帛要想做什么,岂非是轻而易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