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,任由他拖到花丛后边。
胡思赫松开他,嫌弃地蹭蹭手,上下打量几眼:“我问你,你是干什么的?”
“我是太白先生身边的随从,跟随王妃。”
胡思赫一心只在武艺和守城上,对文官,尤其还不是本国的,根本不了解。
“什么太白先生?一听这名儿就不是什么好鸟儿,一般越是黑的,才越想叫白。”
“城使这话说得有失偏颇吧?王妃曾说过,史上有过一位大诗人,大文豪,也叫太白先生。”
“呵,”胡思赫冷笑,“那你们先生就更脏更假,还想用名人来的声望和名号来为他增光,我看,他的脸大得都能跑马了!”
封天极诧异:“城使口才……让我惊讶。”
以前不这么能骂呀。
“那当然,”胡思赫得意扬眉。
自从上次回来,被封天极媳妇坑了又被封天极坑,还总被他们含沙射影,他就立志要修补短板。
“少废话,”他一挥手,“本城使叫你过来,不是听你拍马屁的,我问你,你既是什么白的随从,你怎么不跟着他,跟着王妃干什么?鬼鬼祟祟,娇娇柔柔,神神经经,你想干什么?我可告诉你,休想打歪主意!你要敢装什么柔弱,老子最不吃这套,一拳打爆你的头!”
封天极:“……我没有在城使面前,装什么柔弱吧?也没想让城使吃这一套。城使是不是误会了?”
“误会?你摸摸,”胡思赫一指封天极的眼睛,“你那眼珠子还在眼眶里吗?早粘到王妃身上去了吧!我可告诉你,敢对王妃不轨,我打爆你的头,再告诉封天极,让他打断你的腿。”
封天极眼中荡起笑:“城使不是和封天极关系不好吗?”
胡思赫一怔,语调一挑拉长:“哎~呀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