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迈一步,看着那些刺在南昭雪身上的针,颤颤悠悠,也似被刺了满心。
他不想再等,转身到桌子前,取纸笔写一张字条,飞鸽传给百胜。
百胜和百战就跟着太白,看到主仆两人进了家书店。
接到传书,二人立即进去找人。
太白正拿着一本书问价,他没见过百战,但认识百胜。
“有……”
百胜道:“先生请随我回一趟王府。”
小书童挡在太白身前:“你们要干什么?青天白日,还有没有王法?”
“少废话,”百战一巴掌打开他手臂,“让你走就走,不走就打到不能走,直接拖走。”
小书童震惊地看着百战,只这一招,就知道百战是个劲敌。
他伸手想要拔剑,太白拦住他:“罢了,走吧,想必王府也没恶意。”
百胜懒得和他费唇舌,在前面带路。
一路回王府,百胜先进院通报。
橘座在院门口堵着他们主仆,吡着牙,一脸凶相。
太白得到允许进屋,封天极在外屋等着他。
“王爷,有什么事?”太白脸色严肃,“是不是王妃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都知道什么?”封天极反问。
“我什么也不知,”太白摇头,“就是觉得不对,若没事,你不会无缘无故这么着急地叫我来,而且,来了不曾见到王妃,院子气氛也不太对……”
“你很聪明,但本王希望,你不是一直耍小聪明。”
封天极简单直接:“王妃突然身体不适,现在未醒,不知是何缘故。
你说西梁太子也有禁锢之苦,他发作时,是什么模样?”
太白脸色再变,眼中惊讶却寥寥:“果然是禁锢发作?
实不相瞒,太子原先是一年一发作,后来是七个月,再后来是七十日,总之,时间越来越短。”
“发作时,心如刀绞,浑身无力,冷汗淋漓,有时又浑身滚烫,如身在火炉,这……”
“那每次都是如何解决的?”
“暂时并没有根除的法子,一年前殿下去国寺上香,不巧天降大雨,就宿在寺中。
孰料,当夜突然发作,但有幸的是,发作时,闻到寺中佛香,感觉比平时好上许多。
次日便要了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香方,或者你手中有没有这种香?”封天极打断他的哆嗦。
“有,是太子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