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伤,把他抬出去等。
南昭雪问季婉娘:“他除了偷东西,可还有别的?”
“回主子,别的倒是没有,就是小偷小摸,所以,我之前给过他两次机会,但每次说改,每次都不改。这回……”
“你做得对,”南昭雪点头,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,不必理会,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。M.
弱者做错事,一样该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弱者就一定要被同情可怜,强者一定就有罪,不同情弱者就是恶?那才是强盗逻辑。
你去命人把马车拉进去,我跟着他去后山。”
“主子,我陪您一同去吧。”
“也好,边走边说。”
庄子后山坡,南昭雪上次来庄子时就来过,碧月说,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。
“主子,我在信中所写的,大概就是到这里,”季婉娘站一处田梗上,“再往上,爬上去,人就不见了。”
之前野风来这里看碧月,小住几日离开时,季婉娘曾让她带回一封信给南昭雪。
信中提到,碧月经常一个人,悄悄出门来这片山坡,季婉娘跟过几次,但次次都跟丢。
南昭雪点头,抬头看看,小山坡不算陡,有点缓且长,季婉娘若是跟踪,不能走太快,到了这里,视线就会受到影响,看不到前面人的去向。
等爬上去,人已经没了。
这次,她带着季婉娘爬上去,前面抬着李大婶儿子的闫罗刀和百战都在,橘座正摇着尾巴撒欢等着她。
“每次我上来,四下茫茫,不见人影。”
季婉娘羞愧:“没办成此事,我……”
“不怪你,这事儿还没弄清楚,你小心谨慎是对的,以后也不要对旁人说起。”
“是。”
南昭雪快走几步,提醒前面的闫罗刀:“小心些,看着注意地上,也许有小机关,是石子之类的不起眼的小东西。”
草很旺盛,还真得仔细看。
“大概就是这个位置了,”李大婶儿子说。
南昭雪示意把他放下,闫罗刀抽出双刀:“我来用刀扫扫。”
百战朗声道:“呔!耗子还想喝猫奶,自己的命运自己改!你那个刀就是短短的命,看我的。”
南昭雪抚抚额头,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闫罗刀一脸震惊不解:“百战哥,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克你?还是你把脑子忘在府里了?”
“胡说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