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别给我摆出这副样子,对你想的人,哪怕死了,也是百般深情;
对别人的命就视如草芥,现在又好像多无奈多无助,少来这套。”
假齐王面色通红,被噎得半晌才说:“我的确知道,齐王并不喜欢她……
或者说,齐王对女人就没有什么兴趣,他总是说,男儿理当把心思放在最应该放的地方。
大位之争才是最要紧的,有了大位,自然一切都有。”
南昭雪心想,瞧瞧,齐王恶,这不假,但也的确是个事业男,而面前这位,是典型的恋爱脑。M.
难怪一个操控一切,一个被人操控。
该问的,都问过,南昭雪和封天极把那只信鸽还给假齐王,这才从后门离去。
假齐王看看乱糟糟的屋子,之前见过真齐王的人都被苏幽芷处理了,他也得保守住这个秘密,只能自己清洗屋子。
这么一折腾,天都快亮了,又到该上朝的时候。
出门抬头看渐渐放亮的东方,他微微吐口气,从今日起,一切又都要悄然转变。
记得当初他的脸变成齐王的那张脸时,也是这样一个早晨。
那时候他就知道,要和过去告别,要换一种命运。
这次,又换了。
至于是吉是凶,谁知道呢?
……
回到战王府,南昭雪和封天极简单洗漱之后便睡下。
第二天一早,封天极又要上朝。
南昭雪迷迷糊糊拉着他,封天极俯身吻吻她:“我下朝就回来,今天应该会问起齐王府起火之类的事,我得去看看。”
“嗯,”南昭雪睁开眼,“小心些。”
“好,放心吧,你再睡会儿。”
封天极去上朝,南昭雪哪还睡得着。
翻来覆去一阵,听到外面小丫环们已经开始洒扫。
索性起床,叫崔嬷嬷进来梳洗,让碧月摆饭。
崔嬷嬷似乎有些欲言又止。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就直说。”
“王妃,”崔嬷嬷低声道,“老奴瞧着,碧月姑娘似乎有些心事,昨儿还见她似是在偷偷哭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是,这两日还有点恍惚,绣花的时候还扎了好几次手,昨日也没有绣花。
老奴就让野风多陪陪她,两人去了花园子,不多时两人回又回来了,野风手里还有只死去的小鸟。
老奴问起,野风闷声说,她本想抓小鸟给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