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大师,我自入京以来,一心一意,心里眼里只有皇上,信奉的也只是皇上而已。”
皇帝听她这话,神色又缓和一些。
齐王出列道:“大师,佛祖普渡众生,天下众生皆平等,在佛祖眼中,人和动物,草木皆一样,还会分我朝和异族吗?
父皇,儿臣以为,或许事情只是巧合,火烛本就是用来烧的。
也许太皇太后看到玉贵妃的国家臣服父皇,心里高兴,想炸个烛火,一时没有控制好。”
这种说法,让皇帝忍不住笑出声:“就你会说。难怪当初太皇太后疼你。”
齐王浅笑:“儿臣只是不想让准备许久的祭奠,让父皇记挂太皇太后的心,被这一个小意外破坏,不欢而散,心生疑虑。”
皇帝满意地点点头,方才心头的那点不愉悦,被降到最低。
玉空大师道:“齐王殿下聪慧,贫僧自叹不如。”
“大师过奖,本王只是想让父皇高兴而已。”ωωw.
玉空大师心里生气,还想说讽刺几句,看到不远处南昭雪的眼色,又垂眸不言。
忍住,忍住。
他现在是僧人,不能肆无忌惮地互怼。
南昭雪反握封天极的手,小声安抚他,别因此生气。
封天极笑容加深,俯在她耳边:“我怎么会生气?
能让齐王站出来替拓拔玉儿说话,比简单地把拓拔玉儿赶出殿内,可有意思多了。”
南昭雪眉眼弯弯,笑容狡黠:“说得极是。”
“就让她再得意一会儿,等需要的时候,我会加一把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