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冬初心里暗暗发笑,忍得肚子都疼了。
王爷什么时候这么毒舌了?
说的话真有意思。
他一走神,封天极见他也不搭腔,问道:“赵大人以为如何?”
赵冬初回神,拧眉道:“战王殿下,您这话说的,齐王殿下也是担忧自己的处境,接连出事,谁心里也不踏实。
我们得圣旨,自当把事查清楚,难道就只查之前的刺杀之事,后面的不管了吗?
一件事,怎么能分成两半?”
封天极短促笑一声:“你厉害,那你查吧!”
“齐王殿下,”赵冬初道,“下官不才,或许会查得慢些,但会继续查的。”
“多谢赵大人,不过,六弟也是气话,不会真的不管我的,对吧?”
封天极哼一声。
赵冬初道:“那齐王殿下,还烦请您认一认尸首。是下官找人抬您过去,还是把尸首抬来?”
齐王顿一下:“还是本王过去吧。”
“也对,尸首抬来,始终不太好,那下官去叫人进来。”
齐王看一眼封天极,低声道:“六弟,你与赵大人,还是关系不怎么好?”
“一个小小京兆府,几次三番与本王作对。
齐王兄,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,可这个赵冬初,自比纯臣,实际上就是个不知尊卑的棒槌,简直无可理喻。”
“算了,不说他。”封天极又问,“齐王兄,还是好好想想,在江南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,有谁非要置你于死地吧。”
“我不是不愿意说,是真的不知。如果是江南的什么人,那怎么在江南不杀我,非到京城来折腾?”
“你问我?”
齐王噎得脸通红。
封天极转头看向窗外,也不再说话。
半晌,齐王才缓缓说:“六弟,这次回来,总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。”
封天极轻笑:“那是自然。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而活,现在知道了,自是不同。”
“那你是为什么而活?”
封天极没回答。
“能找到这样的目标,真是挺好的。六弟,你可要好好守着目标,别弄丢了。”
封天极回首,目光沉凉:“齐王兄此话何意?”
“没什么,就是为六弟高兴。
你多好啊,去边关,上战场,建功立业,不像我,只能窝在府里,无所事事。
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