鞘。
“你是什么人?哪个村的?”
对方愣了愣,突然嚎啕大哭。
四个都很意外,南昭雪听他的哭声,拧眉对封天极道:“不是哑巴,不过,脑子应该不清楚。”
“傻了?”封天极也听出来,的确不像一个正常人哭的节奏。
“不知道是先天的,还是因为遇见了什么,”南昭雪看看四周,“出现在这里,我总觉得不太对劲。”
封天极点头:“看他的衣裳,虽然现在破烂,但以前应该还算整齐,若是先天的傻,不会如此。”
“王爷观察力惊人,”南昭雪赞叹,“或许,此人能给我们什么线索。”
“他都傻了。”
“傻也分很多种,有的不可逆,但有的可逆,只是一时受惊吓过度,封住心窍,行针可解。”ωωw.
“得想个办法,让他别再哭,”南昭雪有点头疼,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能哄此人的东西。
还没翻找出来,闫罗刀一手刀砍在此人后颈。
瞬间安静。
“好了。”
南昭雪:“……”
野风侧耳听听:“主子,那边似有水声,我把此人拖过去,洗一洗再说。”
闫罗刀一把把此人的裤腰带抓住拎起:“走!”
野风:“……”
两人在前,南昭雪和封天极又在周围观察一下,才跟上去。
果然,这边有一处小水流,应该是从远处瀑布流下。
他们到跟前的时候,闫罗刀已经粗暴地把此人简单洗了洗,露出真容来。
约摸二十八九岁,模样倒是挺清秀。
再看双手,骨节也算漂亮,就是有不少伤口,除了茧子,细小伤口也有很多。
南昭雪仔细观察他的手指:“这双手原来只有这几个地方有茧子,其它的,以及伤口,都是后来才有的。”
封天极眸子微缩:“读书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