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安。”张列拱拱手,“不知王妃在此,惊拢王妃,恕罪。”
南昭雪问:“你要告假?去哪?”
“多日不归,又连降大雨,在下怕老娘担忧,家中房屋被水淹,所以,想回去看看。”
说得在情在理。
但,都是谎话。
南昭雪浅笑:“是个孝子,你娘现在何处?
不如你说个地址,本王妃派人去接来,也省得你们母子分离,时时牵挂。”
张列眉眼微垂:“多谢王妃好意,只是在下老娘年纪大了,故土难离,家里的老房子虽破,但不舍离开。”
“说得也是,那你打算去多久?”
“两日,”张列略有点急切,“还望王妃恩准。”
“好,你去吧。”
“多谢王妃!”
张列转身刚走几步,南昭雪在他身后道:“张列,记住了,你现在是王府的人,若是你有什么闪失,王府也难逃责任,王爷也是被问责的。”
张列回身:“是,在下记住了。”
他走了,野风拧眉道:“主子,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。”
“不是怪,是自作聪明,以为自己一身秘密,掩藏得很好。
其实就是一只猴子,上窜下跳,猴**早都露在外头。”
野风笑:“主子说得极是。”
南昭雪递给她一样东西:“这个送你。”
“这是什么?好好看,”野风眼睛放光。
“这样,你看,”南昭雪教她使用,“一弹,便开了。不用的时候,按住这里一收。”
漂亮的折叠伞,比野风手里的笨重伞好看又轻盈许多。
野风爱不释手。
“可是,主子还没有呢,奴婢不要。”
“傻姑娘,”南昭雪轻笑,“我怎么会没有?
只是在府里走动不多,没拿出来用。
王爷穿着雨衣呢,让他新鲜几天,不然看到伞又眼馋。
你经常在外面走动,用这个最是方便。”
野风眼睛泛红:“谢主子。”
主仆俩边说边走,南昭雪琢磨着,记着还有几把其它的伞,还有鞋上用的硅胶套什么的,可送去给两个老顽童。
不患寡,而患不均。人人有份,才皆大欢喜。
到吃饭的地方,封天彻恋恋不舍地脱下蓑衣,又眼巴巴看着封天极的雨衣。
左右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