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有何不妥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雍王幽幽一笑,凉意尽显:“差事,本王不会推,这件事牵扯到本王数月前就谋划的事;
药,本王也不会吃,这终归是毒,用毒害本王的代价去陷害别人,不值得。”
“你……”
容慕深站起:“数月前就谋划的事,什么事?为何我不知道?”
“舅父外出游历,自是不知。
何况,舅父心里只有容家,没有本王和母妃,自然也不会关心什么计划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没有容家,能有你母妃的今日吗?
没有你母妃身居高位,你能有今天吗?”
“战王没有生母和母族,照样是战王;
永王生母不过是个医女,也照样是永王;
至于小十,现在还不一样被封恭亲王?他们哪个靠了容家?哪个比本王差了?”
“他们怎么能和你比?不能只看一时!”
“既然不能和本王比,那本王为何要毒害自己去害他们?”
“……”
“本以为舅父此来,是为了助我,帮我办好差事,重得父皇恩宠,震慑群臣,原来是给本王下毒的。”
雍王轻笑:“本王累了,舅父请回吧!”
他冲门外一喊:“管家,送舅父出府。”
“是。”
容慕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真是疯了,你是要和容家闹?没有容家,你寸步难行!”
“容家没有本王,又能行到哪里去?”雍王背过身,不再理会。
容慕深被送客,还是头一回。
雍王怒火翻涌,独自站了半晌,也渐渐平复。
不管怎么说,容慕深说得还是有些道理,抢险救灾,这次绝非是个容易拿下来的差事。
为何会提前?
他必须要弄清楚。
天色将暗,雨声不止。
他坐上马车,趁着雨夜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