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下去,其它的事回头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张列心里并不轻松,和国公一起退出去。
想送国公到门口,还想试探一下,封天极从国公这里,问了多少他从前的事。
但国公拒绝他送。
“你留步吧,听王爷的意思,不想让旁人见到你。你还是听王爷的。”
国公转身走,没有回头。
张列的心,又缓缓绷紧。
书房内。
南昭雪问封天极:“兰妃姓什么?”
封天极目光落在她点着资料册的手指上。
纤细指端,点着“魏”字。
封天极抬头,笑意没有温度:“巧了,她本名就叫魏盈兰。”
南昭雪手指点两下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当年那场兵患,是什么?”
封天极解释道:“说是兵患,其实是起兵谋反,我那时还小,也不是特别清楚。
还是后来去了军中,听之前的老将军提起。
据说是当年皇祖父把皇位传给父皇,二皇叔就不是很满意,一直不肯去封地,还是皇祖父下了圣旨,他才不得不去。
皇祖父驾崩,父皇初登大宝,他率兵从封地攻来,就是那场兵患。
兰妃的父亲,好像就是在那场叛乱中立下功劳,她才进宫,后来被封妃。”
南昭雪提笔写画:“张列的母亲救了他爹,他爹拿着银子赶考,一去不回。
他在外祖家长大,或因为是造兵器的好手,被叛军征用,不从,遂被斩杀。
他本人侥幸逃过,被魏盈兰救起,两人暗生情愫。
后来魏家立功,魏盈兰入宫,后被封为兰妃,张列入军中,千方百计进宫,却被杖罚至死……”
写到这里,南昭雪又顿住。
封天极道:“说不通了,和咱们之前的推测,相悖。”
“没错,之前我们是觉得,张列是故意诈死离宫。”
南昭雪不解:“现在,我还是这样认为。
但这样,就和现在的结论冲突,他好不容易进宫,有机会接近兰妃,为何又要诈死出宫?说不通。”
封天极拿回她手中的笔,安抚道:“许多看似不解,冲突的事情,或许都有一个特别简单的原因,只是我们一时还没有想到。”
“不必着急,反正他在眼皮底下,逃不了,慢慢看,说不定到时候自有缘由浮上表面。”
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