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盯着封天极。
南昭雪适时道:“父皇说得极是,所以我们这不是就来了?
父皇,不知玉贵妃是怎么了?莫不是有喜了吧?”
皇帝一噎:“朕倒是希望,但并不是。玉儿身子弱,要好好养一养。
太医说是脾胃不好,又不服水土。”
他说着目光一扫南昭雪:“所以,这才叫你来,上回你给朕的糖,玉儿很喜欢。”
“也就那么几块,父皇给了玉贵妃,可见您的确宠爱,”南昭雪直爽道,“不过,上回的糖是没有。
儿媳用的是老牛乳,那头老牛前些日子死掉了,所以,也没法得到相同的奶。
老牛死了,儿媳也挺难过,操劳了一辈子,还留下年轻的小公牛,小公牛转头就和别的小母牛好了。
儿媳决定,以后再也不做那种糖了。”
“而且,玉贵妃是脾胃不好,甜食更不好,只图一时嘴里痛快,难免会加重病情。”
南昭雪提了提袋子:“这是新做的,别有一番口味,父皇也可以尝一尝。”
皇帝的脸忽青忽白,尤其在听她说什么老牛,什么小公牛小母牛的时候。
但又不得发作,最后听她说有别的东西,脸色多少缓和些。
拓拔玉儿静静听着,眼中闪过惊讶。
皇帝对南昭雪的容忍,可真是少见。
若是换成别人,这么胡说八道一通,早被拖下去打一顿。
“有劳王妃了。”
“无妨,”南昭雪道,“图公公,吩咐人备些热水来,但不能是开水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