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想到很遥远的事。
“应该是生完孩子之后吧,大概是伤了根本,一直没怎么好,”兰妃浅笑,并没有半点哀怨,“命该如此吧!
前几年太医也经常来给我看,但一直也就这样,我也习惯了。”
“最近,沈太医倒是偶尔有空来,我知道,是冲你们的面子。”
南昭雪有点心酸:“也并不全是,沈太医本身医术不错,也有医者仁心。”
“他是个好大夫,”兰妃微顿,话峰一转,“珍贵妃的事,我也听说了。
今**们入宫,可曾挨训?”
“并没有,”封天极没有说得太详细,“父皇就是问我是否知道此事,我说不知道,也便没再细问。”
“此事发生得突然,她刚刚复位,又出这种事,许多人还在猜测,不知道究竟怎么了,”兰妃无奈笑,“这宫中啊,从来就没有平静过。
看似平静底下,都涌着激流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人吞没。”
南昭雪暗想,这是在宫中二十余载,见过无数新人旧人去世之人,才总结出来的话吧。
“拓拔玉儿并不简单,”兰妃咳嗽几声说,“你们要格外小心。
她虽是番邦女子,看似没什么靠山,但皇上就是她的靠山。
只要她牢牢抓住皇上的心,一切就都有可能。”
南昭雪眸子微眯:“娘**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也没什么意思,就是想提醒你们,别被她的外表蒙骗,”她垂眸低声,“太子已死,国无储君,四海之心动摇,所有人的目光,都在盯着朝廷。”
南昭雪心头微动,莫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