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高兴。
她刚喝两口茶,门外有人来报:“王妃,有位姓季的姑娘在府门外求见,带着一车东西。”
季婉娘?
南昭雪喜出望外:“快,让她进来!把马车引到侧门,帮助卸车。”
“是。”
季婉娘快步而来,还没到近前,就遥遥叩拜。
“婉娘,拜见王妃!”
“快起来,一路奔波,定然辛苦,来人,准备热茶!”
季婉娘进屋,靠着炉火散散寒气,才脱下斗篷,走到南昭雪近前。
“王妃一向可好?这次进京,除了给王妃看账本之外,还有一些土特产,以及大伙儿给王妃准备的年货。”
季婉娘落落大方:“请王妃笑纳。”
“那自然是好,大伙的心意我必定好好收存,”南昭雪叫了崔嬷嬷来,低语几句。
“庄子都还好吗?”
“好,一切都好,前两日给大家发了年利,除了往前的那些,婉娘按照王妃信中的指示,一一照发。”M.
“这便好,”南昭雪点头,“辛辛苦苦一年,都过个好年。”
“是,”季婉娘上前一步,“王妃,除此之外,我有一件事禀报。”
“你且说来。”南昭雪摆摆手,其它人都退出去。
“王妃,在来的路上,我救下一个人。”
季婉娘拿出一张纸,上面是张画像:“就是此人,这是我画的画像。
不知道他的来历,不敢随意带入王府。
所以,我把他安置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,让两个强壮的护院看守。”
南昭雪目光中闪过赞赏:“说说过程,在哪里救的?如何救的?”
“在来的路上,快到京城的时候,他在路边,说是惊马跌了腿,伤势有些重,求我们载他一程。”
季婉娘如实说:“我仔细看过他的伤,的确是摔伤。
据他所言,他是个小商户,年底来收帐,半断不慎惊马跌落。”
“但我看他手上有茧,而且茧在右手,乃是常年握刀所致。”
南昭雪微挑眉:“若是商户,寻常小商户,主人家自己会几招,也是正常。”
“我也是想到这个,所以,也没声张,不过,”季婉娘语气一顿,“接近年底,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可不算少。
我前面就不下三五辆,我随口问他在那受伤多久了,让人帮他找回马匹。
他却说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