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雪摇头:“不必,你好好留着,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。”
时迁浅笑,他心里已经释然许多:“香典是死物,上面的东西运用得当才是它的价值,它该在正确的人手里。”
“我只是爱好,或者说偶尔用用,将来你可找个喜欢制香的姑娘为妻,送给她,才是正确的人。”
时迁一愣,眼底泛热,行了礼道:“主子若没有其它的吩咐,小人去准备午膳。”M.
“去吧。”
南昭雪看着他的背影,香典,是他父亲用命保下来的,有他全族人的仇恨。岂能随意就收下?那是他的念想,应该留在身边。
封天极把图公公打发走,到屋里就看到南昭雪在发愣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刚才时迁来过,看了看这种香。”
南昭雪把时迁的话叙述一下:“应该就是和荼之华有关。”
“不是成品?”封天极若有所思,“也许是他们制作失败,在山洞中焚烧,那三人误打误撞进去,他们的人发现,才有了后续的卖香之事。”
他有点想不通:“可如果是这样的话,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三人斩杀在山中,岂不是更神不知鬼不觉?”
南昭雪捻起那点香:“或许,是因为不甘心。”
“不甘心?”
“嗯,还记得卓二夫人吗?她对制香师有一种执念。
或许这种东西制作失败,制香之人并不甘心,焚烧之后,发现有人吸入,就想着看看后续的反应。
来过两次,发现与想要结果相差甚远,索性也就不再管。”
“有理,”封天极点头,“她们这些人还真是奇怪,对制香似乎都有一种病态的执念。”
南昭雪拉着他坐下:“王爷,你有所不知,这应该是一种……洗白心理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