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松和使团其它人,唯一跑了的是就是二王子。”
“我当时就觉得事情未免太过顺利,但人都死了,单独跑了的,也不成气候,仅管如此,我们还是派人到处搜查,就是那些卖山货的人。”
“再后来的事,王爷和王妃也就知道了,其实我知道的,并不比二位多多少。”
“拓拔玉儿,”南昭雪拧眉,“她入宫,是为了什么?为何与二王子合作?据说国内的大太子,还有三王子,实力都不错。”
“正是,”柳迟点头,“这一点,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也是我最一开始根本没有怀疑的原因。”
“二王子,他无论从哪方面看,都不是最佳的人选。”
看来,柳迟也就知道这么多。
“对了,二王子当时怀里的那只木鸟,从何而来?”
“不知道,”柳迟摇头,“我也是第一次见,其实公主也没有中什么禁术,他们是合谋撒谎。”
南昭雪已经知道这一点。
没什么别的可说的,让百胜把人带下去。
“柳迟,”南昭雪忽然开口,“爱国,并非只是读书才能报效,还有很多的方式,哪怕采取批判的立场。
你可以说它的制度不够健全,不够完善,这些不是你抛弃它,判国的理由。
你要做的,是尽力去改变它,改好它。
爱国,是你爱着它,它也爱着你,两种力量的交织,缺一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