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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王子看着牧仁松:“牧仁松是我们吴离的第一猛士,夺下这个荣誉之后,就得到我父王亲赐的徽章,你有吗?”
牧仁松大圆眼微眯,假拓拔安心头一紧。
徽章?
这个倒是有所耳闻,但真没有见过。
假拓拔安浅笑:“既是父王亲赐,自是无比珍贵,又怎么会随意带在身边?毕竟,我们来的时候,也没有想着要靠这个向谁证明身份。”
二王子盯着他们俩半晌,突然哈哈大笑。
牧仁松大脸一沉:“你笑什么?”
他心里的火气被这笑激得如同烧了热油,腾一下子燃上来。
“你们既然要做这么一个惊天骗局,至少要把事情了解得清楚一些,就这样胡说八道,三言两语就能被揭穿。”
二王子笑容一收,怒斥道:“哈斯狼子野心,我父王早就察觉你们不是真心投诚,早晚生出二心,没想到,你们竟然敢欺骗到皇上面前来!”
“我父王亲赐的徽章,可不是一件实物,而是烫在右后肩膀上的印记!本就是在身上,何谈什么没有带在身边?没有,那就是假的!”
牧仁松和假拓拔安两人脸色齐齐一变。
虽然微妙,但在场的都是官场沉浮的老手,心里都明白过来,八成这位二王子所说,才是真的。
丁尚书心头直突突,一阵后怕,好家伙,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,幸亏啊……礼部完全是听永王的话行事,没出什么大乱子。
南昭雪也微挑眉,原来如此。
这的确是个有力的依据。
不过,这也是二王子的一面之辞,他说有,别人一口咬定没。
更何况,还有那个一言未发的拓拔公主。
南昭雪见她坐在那里,不声不响,也没有什么表情。
这么镇定?
不,这不像是镇定。
这种反应未免有点奇怪。
南昭雪心里缓缓冒出一个问号。
封天极轻轻握握她的手,指尖在她掌心轻划。
南昭雪用心体会了一下,也没有分辨出来究竟写的是什么。
假拓拔安很快镇定下来:“简直岂有此理!你有什么证据?我们都是光明正大而来,从吴离到皇上面前,带着诚意,不远万水千山,仅凭你一个莫名其妙的指控就说我们都是假的吗?”
“你说,有什么徽章,何人可以作证?一切都是你自己一面之词,皇上英明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