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一些信息,这才去驿馆的。”
“拓拔安是假的,那牧仁松呢?本王记得,之前得到过消息,你们这两年选出来的第一猛士,就是牧仁松。”
“名字是真的,”二王子说,“他也确实是第一猛士,不过……”
他声音一沉:“他为了护住我,已经牺牲了。”
“至于现在驿馆里的那个是谁,我还没有见到,不确定。”
南昭雪不着痕迹的翻个白眼,一问三不知,连自己是被谁顶替了都不知道。
难怪那位拓拔公主会选择他同来,也敢在半路上杀他。
封天彻和南昭雪对视一眼,南昭雪道:“你换套衣服,易容一下,我们带你去驿馆附近,你去看看,那个牧仁松,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“好。”
这边千张也收拾好,拎上装着山货的篮子,和他们一同坐马车,到闹市口下车走上集市。
马车缓慢,在后面走着。
二王子挑车帘往外看,不禁心生羡慕:“王朝气象,果然非同寻常。”
“那是当然,”封天极毫不客气,“不然你们为什么要主动与我们和亲?”
二王子自嘲地笑笑:“我那个妹妹,自小野心大,又有手段,父皇极为疼爱,是她主动提出和亲,说要用自己的婚事,为父皇冲喜,父皇为此还甚是感动。”
“冲喜?”南昭雪立即敏锐地抓住了其中关键,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们的皇帝病了?”
这个词儿,她可是太熟悉了,不过,拓拔玉儿的这个冲法,倒是挺奇特。
封天极有点尴尬,轻轻咳嗽一声。
二王子不明所以,回答道:“对,父皇这两年身体不好,吃了很多药,我们那边的巫医看过,中原的大夫也请过,但成效却总是差强人意。”
“那你们国内的事务,是谁掌管?”封天极问。
“大王子,他的母亲是父皇的正妃,顺理成章,不过,三王子管得也不少,三王子更年轻,也聪明,他母亲很得父皇宠爱,尤其是生病后,经常侍疾。”
“那么,他们俩,谁和拓拔公主的关系比较好?”南昭雪问。
二王子不假思索:“三王子吧,他们俩年纪相仿,拓拔玉儿的生母也早逝,她小时候是由三王子的母亲抚养。”
三两句话,已经把乱糟糟的关系和内部矛盾理顺清楚。
拓拔公主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冲喜,她野心勃勃,只怕早与在国内的三王子达成了什么协议。